索华兰看着走掉的舒幼,张了张嘴想要跟舒幼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说舒幼很厉害、很坚强,自己过得很好,话一出口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顾轻书摇摇头,她这个同盟的说话艺术堪忧啊:“呦呦,没有生气,只是被你的话堵着了,不想理你,中午下工后你解释解释就好了”。 舒幼他们站在晒谷场上,她们新来的知青,只能站在最后面,看着前面的人头。 听着大队长讲话:“昨天晚上发生了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