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异常僵硬,只能让他低下头来,看向胸口的那个小孔。 只是钢针实在是太过细小,这个时候龚波的胸口甚至都没有太多的鲜血溢出,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 除了秦阳之外,只有龚波自己知道,自己这只是临死之前的弥留。 或许过得不久,他就会失去所有的意识。 “怎么样,对这枚钢针还熟悉吧?” 秦阳的声音响将起来,听得他说道:“刚才的时候,你就是这样骗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