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龚波所料,在他身形一动之下,那枚钢针赫然是从他刚才所站的位置一掠而过,连他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一点。 “装神弄鬼,你……” 咻! 就在龚波开口嘲讽出几个字的时候,他脸色忽然再次一变,因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后心一痛。 而且这种并不太强烈的痛楚,一直从龚波的后心延续到了前胸,紧接着就是一抹带着血花的寒光从他的胸口钻了出来。 “是那半枚钢针?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