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我十分惊讶。 「我舅舅三十五岁时在工作中出了意外,视神经遭受损伤,只看得见模糊的光影,不过他并未因此失意潦倒,既然无法再拍照,就重拾琴艺。在努力不懈下,现在的他就跟知名钢琴家KevKern一样,即使看不见,也能弹一手好琴,现在他天天都在自己经营的酒吧里表演,很受客人欢迎。」 「真了不起。」我由衷佩服。 「对吧?」锺可云眼睛弯起,深以舅舅为傲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