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能走。” 摆了摆手,严老便自行坐在的主位上。 此时张时才安心落座。 “严公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还康泰?” 下人还在奉茶,严老将拐杖倚在桌边,拿起茶盏浅呷了一口。 垂眸回道:“老夫这把年纪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了,你觉得还能好么?” “还有,也别叫什么严公了。我只不过是被陛下丢弃的一条老狗罢了。” 张时干笑两声:“严公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