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很难维持,在这个当口退兵的话,徐州贼趁势掩杀,恐怕就是崩溃的局面,虽然打的急促,乱了步调,可也只能如此。 天气说不上热,可张继先额头已经见汗,他只觉得胸口闷闷,这天下本来太平着,北边蒙古和东边女真都是疥藓小患,无关关内大局,而西南那些土司格局有限,乱也不过两省之地,很快就会被平定,可就是这样的局面下,怎么就突然间蹦出个徐州贼,还这么凶悍势大,几次挫败官军围剿,居然能杀到顺天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