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窗子,两旁是大红色的窗帘,窗台的庭院中摆满了装了水的大缸。 大缸里有干枯的荷叶,时不时传来两声蛙鸣。 “只这间房子如此奢侈,不知动用了多少民膏民脂啊。”杨镛没有心情接待好友,固执的喃喃道。 “唉。” 蒋彦瑛没有因为对方的轻慢而生气,同样默默的坐在垫了褥垫的椅子上。 崭新的桌面,精美的茶具。 “这是景德镇的瓷器。”蒋彦瑛一眼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