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旁人不同,之前虽然故意扮的邋遢不堪,一旦收拾干净了就自然而然的贵气了不少。 “害怕?” 在我满脸疑惑下,他缓缓揭下面具。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残破凄凉么?还是满目疮痍?我应当说人间凄苦,而他偏偏占了一大半。陆辰安的半张脸颊被锋利之物划烂的血肉模糊,难怪听闻二十日他就做了李总管的干儿子,却迟迟晚了十几日才来看我,那么痛苦难挨的十几日他都在独自舔舐伤口吧。 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