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还不差,可是面对徐良这种喝酒如喝水的架势,他仍然是完全扛不住,两次茅房一去就只能浅尝辄止,变着法子在旁边相劝。然而,他的那些话却都被徐良当成了耳旁风,就只见这五十不到的老汉这次一口气又是一大碗灌下去,旋即一抹嘴脸上通红地打了个酒嗝,嘴里终于迸出了两个字。 “痛快!” “大叔!” 徐良见徐勋这一声叫得已经有些焦躁,顿时呵呵一笑,使劲晃了晃脑袋,刚刚因为大量烈酒下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