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我实在是愧不敢当。不是先父荫庇,我就是走科举正途,得一个秀才顶天了。”陈禄那脸上'露'出了一丝惘然,旋即才正'色'道,“且不说我,看公公仿佛颇为赏识徐勋,可那事情还是得斟酌斟酌。毕竟,如今您身在南京,距离京城千里之遥,却是难能料准情势。” “嗯,且再看看吧!”傅容意兴阑珊地叹了一口气,继而往椅背上一靠,突然哧笑了一声,“听他临走时的口气,想来总该知道救的人和咱家有关。咱家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