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拉伸手轻搭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当然能,爸。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你仍然是我父亲。” “是什么样的父亲才会想夺走自己女儿的身体?”佐-艾尔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且我所做的远不止如此而已。在我回想起自己是谁之前,我一直只像台冰冷残忍的杀戮机器一样,没有仁慈、没有灵魂,只单纯不断执行着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指令。我已记不清我帮着拆散了多少家庭、夺走了多少生命,甚至是毁掉了多少文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