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医院病房。 布鲁斯·韦恩人事不省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呼吸器,手背上打着点滴。接在身上的导线一路延伸到床头的数台医用设备中,房间中有节律地回响着“滴滴”的声音。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阿尔弗雷德站在床头,脸上毫无掩饰地写满了忧虑,“他强壮、坚韧,看起来像是无可战胜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人而已,一个正逐渐变老、却拒绝向岁月妥协的人。就算不是心脏也会是别的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