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显得诡异而空寂。 卢修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向站在他身边这处设施的负责人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从午夜到凌晨三点之间吧,上一次例行检查的时候东西还在那儿。”那负责人紧张地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忍不住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非常重要吗?我是说毕竟这东西都在这儿快十年了,从来没人过问过它。所以老板应该不会为了这玩意儿炒了我吧?” “炒了你?”卢修斯苦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