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站在他后面的卡拉显然也觉得不大自在。她侧头小声对身边的海伦娜道:“我感觉我们俩站在这儿就像他的助理。” 海伦娜翻白眼:“谁要当他的助理。” 杰伊假作没听到,轻轻咳了咳,润了润嗓子站起身,走上了两步。下面所有人的头似乎垂得更低了,几乎就差没直接跪下了。达克赛德长年的统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向暴君屈膝,几乎已成为了被烙在骨头里的本能。 “好吧,原本我不觉得我能胜任这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