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两秒,接着身体便忽地一抽,浓重的黑雾从他宽松的袖袍里弥漫了出来。他动作机械木讷地坐起身,额部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补恢复,待到他站起时已连一道疤都没留下。 海伦娜斜睨丧钟一眼:“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真是野蛮。”首领面无表情地扭动了一下脖子,“但你的做法也能算是人类的代表了——喜欢用粗暴、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我想‘中心’之所以想要抹平你们,或许也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