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长苦笑,甚至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他望向暴雨瓢泼的窗外,叹道:“怎么办?现在我们还能做什么呢?祈求上帝吧,只剩下他能救我们了。” 大副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船长不由为他感到惋惜,和自己不一样,他还年轻,还有家室,家里还有才三岁大的小儿子。他的家庭没法承受突如其来地失去一个丈夫和父亲。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半艘船都已经沉到了水下,发疯似的海水仍然不知疲倦地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