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房间的墙壁上,灰白的涂料已经因为潮湿的空气变得辩驳不堪,一块一块地撕裂掉落。天花板上防爆灯的玻璃罩也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里面的汞灯管两端已经严重发黑。 墙角还有一个腐败的黑色管子,正向房间里喷着丝丝暖气,或许也能用来喷水或者毒气。厚重铁门缝隙上的橡胶皮看样子是新换上去的,应该是特意为他而准备。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冰冷的座椅丝毫不动,用来固定座椅的螺栓至少有两公分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