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讲义道、讲律令。可他们会和我们讲吗?会和天下的民众讲吗?” “竖起绞架,把那些害天下的贵族、大夫、诸侯,一路从洛阳吊死到东海,这天下便可大利!” 说话这人满脸通红,极为激烈。 言语中,我们和咱们的区别也分得很清楚。 咱们,说的是整个墨家。 我们,说的是自苦以极以利天下、绝不妥协、以绝对的暴力对抗害天下的不义那一墨家内部的派系。 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