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寻常。 愕然许久,公造冶才明白,终究墨家是天下的异类,他在墨家待的太久,竟忘了天下原本的模样。 许久,无力地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消息。 独坐帐中许久,忽然喝道:“酒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醉酒,上一次醉酒还是聂政刺秦而死的消息传到泗上的那一天。 泗上的酒很烈,已然是须发尽白的公造冶时隔多年,再一次喝醉。 墨家有纪律,尤其是从二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