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墨家众人哭诉,只说城内事泄,越人大肆捕杀,自己只能逃亡。 墨者多唏嘘,适心下暗喜,他知道滕叔羽组织的那些人中,肯定会有一些重义轻生的士。 只是他们重的义,并非墨家的义,墨家占据滕地根本也不是为了复国、复原本的制度,而是为了推行墨家自己的义。 那些“重义”之人值得钦佩,但他们重的义不对,因为他们认为的“义”就是恢复滕国旧贵的统治,这样的人将来墨家在滕地变革他们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