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既起,便有喜恶。 喜恶未必善恶。 既有喜恶,便可知有义。 无义,如人踩蝼蚁,无喜无恶。 至于判断对错以致有了喜恶的义,到底是哪一种义,那又是另一回事。 墨子听到这些欢呼后,面露和悦之色,《诗》名晏晏。 他也不顾身边还有众多可能的敌人,与随侍左右的弟子道:“我闻万民之喜声,有所得。” 随侍左右的弟子暂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