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提议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墨子听到后却喟然长叹。 “行义的道理,天下人尚且不能接受,这些本源之名又怎么能让天下人都接受呢?若天下人不接受,我就算说什么是圆、什么是矩,他们不接受又有什么用呢?” 偶尔流露出的萧索之气,让适感到吃惊,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那样的墨子今日是怎么了? 墨子叹息后,又恢复了常态,不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让适继续做剩下的事。 等他起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