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却变深了。 他心意已决,觉得今天不可能道歉,不可能认错,否则在墨者当中也难以立足,只有离开一个办法。 但墨子既然询问,他也只能呼出口气道:“先生,我认得他。也听说他的行义之举。先生,我已经变了。他以义为宝,我已经不再将义视为宝物了。” “所以行义之苦在他看来不过是我征战杀人时的危险,行义后的快乐就如我受到赏赐、得到君主的嘉奖时的快乐一样。这两者并无不同,你若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