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拉着几块石头,有做磨盘的,有做压粮食的磙子的,有做平整土地的小碾子的。 每一块石头,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希望。 拉车的牛不满于鼻子上被套上的牛环,怨怼于车上沉重的石头,却满足于被稍微修改之后的挽具。 不满与满意交汇互相抵平,身后的鞭子成了超出不满与满意的高高在上之物。 有人盯着适高高举起的鞭子,忽然问道:“适,若有一日,乐土建成,这鞭子,握在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