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手指。 这身衣服显然也不是如他一般舍了曲裾刻意穿的短褐,而是分明就是平日的穿戴,可身后却背着一支下了弦的短弓,却又不是这样家世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了。 禽滑厘听孟胜这么一问,之前想要问的问题也全然忘了,摇摇头正要发问,那孩子忽然又道:“老人家,你们是墨者吗?” 禽滑厘微笑着,却没回答,反问道:“你为什么说我们是墨者啊?” 那孩子指着禽滑厘身旁的孟胜道:“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