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王家墩。 “喂——,我是钱大钧!” 钱大钧听到那边电话拿起来,就很有气势的‘喂’了一声,报了名字,然后特意停了下来。 等待着后面将要到来的诚惶诚恐。 当大官儿么,不就是为了吃喝抽赌贪,顺带享受一下手下的各种拍马技巧。 “主任!” 话筒里面传来一道肥胖的大吼。 钱大钧的右耳膜如同被重重砸了一铁锤,震得他金星四冒,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