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且阴暗的地下室里,唯有一盏忽明忽暗的吊灯,散发着有限的光亮,吊灯下,一名身着破旧神父装,且身上散发出恶臭味的男子,目光紧盯着面前那盘都掉了漆色的国际象棋。 头发已经披肩,且因为长时间沒有梳理和清洗,黏在了一起,干涩的唇角,透着紫色,若是有老中医在此的话,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中毒的迹象。 沉重的镣铐,制约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即使连举棋落子都显得那般费劲,锁骨处一条婴儿手臂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