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后传来两声惨叫声,高低音泾渭分明,一听就知道发自不同人的嗓子。 “怎么回事?”杨瞻感觉情况不妙,转头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脸色大变。 陈兵和赵峰已经倒在草坪上,都双手按住自己的胯下,面目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额头脑门上的黄豆大小汗珠,在这严寒中显得尤为醒目。 “你们在干什么?”杨瞻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给惊呆了,根本没反应过来,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