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没有移动的错觉。 纯白的刀光距离脖子越发靠近,他脚下再退,这次挪移到后方三百米外,踩在一条絮乱的大道乱流上。 但眼前的景象仍旧没有变化,那张狰狞的面容被几如闪光的纯白刀光遮掩,看起来有些像梦魇,锐利的刀意似狂风骤雨般挥洒在他身上。 若不是脚下的大道乱流让他知道他确实有挪动,他甚至怀疑舍弃大半魂魄后,他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郑景仁的精神幻象中。 他左手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