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一般啦!” “双方交手,毫厘之间。” 拓跋焘在那里连续点头道:“对手的双手麻痹了,那岂不是天赐的大好良机?” “可不是天赐,是人为。”花木兰收起了闪飞雷:“所以啊!这一招是留给冒于用的,可惜被这个家伙给逃了” 拓跋焘笑道:“幸而我不是冒于。” 花木兰急忙再度致歉:“刚才得罪了,望陛下恕罪。” 毕竟是皇上,这个时空的繁文缛节,是他们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