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还是牙疼?”王银珍关心地问。 刚开始她以为李想只是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所以戴上口罩,但是进屋后仍然戴着,现在喝茶都不愿摘下来,那只能是不方便,生病了或者怎么了。 李想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没事,没事,昨晚有点感冒了。” 王银珍:“我去给你准备点感冒药,嗓子怎么样?干涩吗?要准备润喉片吗。”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她要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