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已经用花生米把那几个混混的颅骨打裂,够他们在家里修养一两个月的了。 “哎呦……哎呦……” 这时候的吴明,已经痛得叫不声来,脸色灰白,整个人都萎顿在地上。只有一只右手还被牢牢的捏在项少龙手中,整只手掌都变成了扭曲的形状,透出来淤血的黑色。 “大哥饶命,老大饶命!” 吴明浑身都是冷汗,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湿透了,在地上连连求饶,恨不得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