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一凉,身上像被泼了一大盆凉水。 警官神色一凛,拿起笔一边记录,一边问孟可薰:“他怎么陷害你?” 孟可薰发抖的说:“我没有去过西区的电话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别人冒充我去打什么教唆电话,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发邮件,那个邮件也是张固怀让我发的,我还记得我发的邮箱地址,我写给你们,你们去查!” 警官将纸笔递给她。 孟可薰抖着手,快速的写了一串邮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