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小床,便迫不及待的抓着老七尾巴,意念触动了脑门深处嵌着的紫色粒子。 我的视线模糊了刹那,就恢复了清明,而场景却从小潼的房间转换到了蓝天之下的草原里边,这绿油油的草都有膝盖那么高了,我没看见那色猫的踪影,就试着喊道:“老七?哪儿呢?” “诶?我在这儿。”话音落下,一道黑影跳出草丛,它大为意外的道:“这什么遗荒境真神了,我他娘的有实体了啊!” 我过去一把抓住它,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