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渡过初生期的了。 依稀记得,自己在不断地逃跑,不断地躲避。 身后时常是红火的一片,自己便是在这片火海之中拼命的往前逃。 伙伴,不,应该说是身边的深海,基本上每过十多天便是换了一批。 尽管看不到她们脸甲覆盖下的脸孔,但是我到现在每次看向初生期的深海都能够回忆起那段无神无脑的岁月。 就像人类口中的傀儡那般。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