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副观主……我们要这个人做什么?至于参加大比,一月前我们就给虎荡观送了请帖,这份……好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重新捋过的吧?” 河神坡下新建的迎宾院里,仲杳看着手里那张还能见到若干折痕的请帖,很直率的讥讽着。 客厅里跪着个年轻道姑,脸色惨白垂头丧气,正是之前率队进犯贯山的虎荡观副观主。另一个老妪道姑舒展着满脸皱纹,不为讥讽所动,依旧笑得灿烂,正是观主。 “副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