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贯山北面,靠近宛江的河岸上,一圈凉棚围着简陋的木栈桥铺开,隐见渡口气象。 几条乌蓬大船自北面宛江划过来,不管是船,还是船头上立着的人,都与平日不同。守在凉棚里的丁壮们见多了破烂小舟,载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民,这么新的大船,这么光鲜的衣甲还真是少见。 “怕是哪家商号的吧……” “来咱们贯山的商人可不少。” 这些丁壮大多来自河神坡,不像梓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