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比以前大了一倍的床上,房间异常宽敞,还是套间。 这是仲至正的房间,也是历代堡主的居所,在主楼最高一层。 阳光自狭窗投下,看起来是午后。 身体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裹了药膏,肌肉的酸痛和骨头的裂痛几乎没了,只觉状态极佳,就是脑袋还有些晕。 仲杳凝神内视,确认自己维持着丹田气海的状态。 神念穿透了气海,看到那只陶碗,黄气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