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飞机如此讨厌,整个脑袋好像随时要爆炸一样,耳鸣持续了整个攀升三万英尺高度的过程,直到平飞才好转。 现在,她觉得她也是那个刚刚打完120分钟比赛并输掉比赛的球员。全身肌肉没有一处不酸痛,而大脑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看向窗外,夏天的气息隔着厚厚的飞机窗也可以感受到,然而那只让她更加喘不过气来。她又想,两年前,派特是否也是这样回到伦敦的,亦或者,是这样离开伦敦的。 内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