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皇后写的是给情郎的情书?这罪可更大啊。”语气不紧不慢的,脑海里想到了皇弟司城子鹭。但想到袖里的那句“此刻千金”,似乎又不会 她吓得抽了一口冷气,紧紧拽着那惹祸的纸盏,委屈的答道:“臣妾没有!溱” 他便没有再为难她,看了眼窗外渐渐晕开的天光,道:“朕是时候上早朝了,只是,不知道朕脸上的掌印是否退了?”转脸看她。 她极是愧疚的抬眼看了看他的脸,焦距不敢涉足他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