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腕袖口处,一小寸白纱带露出,在黑案间煞是显眼。他站在案前低眼看了她半刻,已卸下凤冠的头上只轻轻用素簪绾了个半髻,与脂粉不施的脸揉和在一起,清脱素淡哦。 他于案前端下,轻轻翻过她伤了的手腕,将她系得松乱的结解开,重新系好。她竟没有醒,看来是睡着不久的。他目光特别落在她眼角上,寻找泪水的痕迹。 然而,没有。 庆幸?还是…… 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