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他歉疚不少。听着他衣袂窸窣的走到案前坐下,支首瞌眼而睡渥。 她缓缓站起,看着床榻中央的那块长方白绢,她将左手上的大袖挽至肘处,提手摘下发上的发簪,毫不犹如的用锋利的簪杆在左腕上一划,随着她眉间一蹙,鲜血自狭长的伤口中流出…… 听到动静的他一吓,急步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 “啊……”他手的力度比起那伤口更让人吃痛,她脸痛得拧成了一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