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躺下。” “往哪躺呢,那张床连我都没有资躺,你----更没有资格。” “那我躺哪儿啊?”徐文强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地板上。 “地上这么大的地方,你随意。” “这……”徐文强冷汗直流啊,“神医,我能躺在这沙发上吗?” “这个嘛----算了,看在你这么诚恳这么善解人意,那就躺在沙发上吧。” 看到刘忙不停地挑选着银针,而且时不时做个狠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