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的骄阳如火如荼,即便是躲在自己的吉普车里,吹车空调口中荡出的冷风,郭守云的心里仍旧能够感到一种潜在的燥热,他甚至能够听到黝黑车顶被阳光灼烤时所发出的痛苦呻吟声。 “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坐在前面的司机,手握着方向盘,愁眉苦脸的问道。两分钟前,身后的郭大老板跳进车里,之后便一语不发,他既不说去哪儿,也不说要办什么事,就那么眉头紧攒的坐在那儿,脸上那副阴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