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再次将头扭过来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绕过了那最后一丛树影,来到了直通小楼的最后一段水泥石板路上。 就在几十米外的那栋小楼阶梯前,两盏明晃晃的楼前挂灯下,一位身穿白色套裙的少女,正静静的坐在最下面的一层阶梯上,双手托着腮帮,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正在想着些什么。秀发如金、白衣胜雪,没有“思想者”那一身剽悍的肌肉与力感,却有着太多地恬静与宁和。 “是妮娜!”郭守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