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喝时觉得还是那个味道啊,甘咧回甜,不上头,真不错。”于忠元一愣,脸上适时显现一抹尴尬,低声道。 “要真把串味的酒给兄弟喝,还真是哥哥我的罪过了。” 他豪迈地大笑,摸了摸后脑勺。 “酒串味了没事。”林末低声说道,不再看于忠元。 却是将手里的葫芦掂量了掂量,咕噜咕噜,仰头狂饮。 喝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