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就这么冲进去,抱着我的小东西,安慰她‘不怕、不怕’,可我的脚似灌了铅般,无论如何都迈不动。 因为,我不配当她的父亲。 “唉……” 只当自己是意由心生,只当是自己心底的一声叹息,所以我没在意这一声‘唉……’。 “唉……” 又一声,确信自己这一次没有听错,从万千思绪中猛地回神,我转身看向身后。 一袭玄衣的人背对着我,大氅在风中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