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再似原来般喜欢掐着青雀故意给青雀难堪,而是柔和的一笑,伸手揉了揉青雀的脑袋。 这出其不意的举动,令青雀都愣了神。 承乾又笑了,伸手拧着青雀的脸颊,“你不是有事求父皇的吗?” ‘哦’了一声,拍着脑袋,青雀的神情突地转变得极度的悲痛,更是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父皇,青雀舍不得离开父皇。” 呃?为什么要离开?我诧异的看着青雀,“这话怎么说?为什么要离开父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