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当空,猛烈的寒风吹拂得他的衣衫烈烈摇摆,不再似先前的震动,他站若青松般的,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缓缓走近。 只到他面前三丈开外,我方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他。 那双我再也熟悉不过的俊眸中不再有先前的阴诲莫深,内里泛着出其不意,亦泛着琉璃之彩,个中神情不能一语道尽。 “秦王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甚感荣幸。”客套话一出口,我都有些为自己能够这般快就恢复心神而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