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独自来到突厥。” 一径的瞪着我,对我的认错分毫不听,他只是质问,“你来突厥好事了一人。你知不知道你替中原养了一匹狼,一匹随时准备扑向中原的恶狼。你就真这么关心他?” 这声音完全没有夫妻间往日的亲昵,全是冰凉的疏离还有一些不着痕迹的‘误解’,这扭曲的神情比岩石还要刚毅、冷硬三分。不过三个月没见,他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见他仍旧冷眼挑眉以待,我急忙解释,“二郎,不是你